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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见“传说中”的那个瑞士

2017年10月10日的苏黎世湖
2017年10月10日的苏黎世湖 平方祎

五年前,在那个痴迷于小说的年纪,因为一部小说,一个虚妄的人物,喜欢上了一座城市,苏黎世。他知识渊博,一丝不苟,彬彬有礼,几乎具备了我幻想过的所有特质。于是,像诸多粉丝那样,开始疯狂地搜集关于他的一切资料,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他的出生地,苏黎世。

当然这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,小说是虚构的,人物亦并非真实。可是,那座城市确是真实存在。就这样,所有的幻想便寄托在了这样一座城市。因为一个人,爱上一座城,也许便是如此吧。

可,去真正地触摸这一座城市,对彼时的自己来说,完全又是另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。这不仅仅是地理上距离遥远的问题,或者说经济上问题,最克服不了的还是对于一个人旅行的恐惧。

五年间,一直在不停地搜索着关于这座城市,这个国家的信息,关于自己和这座城市可能的潜在联系。

终于,终于在循环了无数遍薛之谦的歌——苏黎世的从前之后,五年后的现在,怀着忐忑的心情踏上了出国交换的道路。因为并没有瑞士交换的项目,于是执着地三个志愿都填报了中文里仅一字只差的瑞典,虽然一直知道它们之间有着很大的差别。也终于在今年的十月份说服了同去交换的小伙伴一起去苏黎世一游,虽然只有七个小时。

七个小时,如白驹过隙,在安静的博物馆,在热闹的班霍夫大街,在波光粼粼的苏黎世湖,匆匆划过。临别之时,仍不舍地一遍又一遍地漫无目的地徘徊在车站旁的社区之中。最后,竟哭得像个傻子。也许是老天也看到了我的不舍,离开的大巴心有灵犀似的,一次又一次地延误,让我能够再待一会,再多待一会。

但,无论怎样,始终都不过是一场太过仓促的旅行,走马观花。

于是,十二月份,圣诞前夕,终于下定决心,来一趟一个人的瑞士之行。

从哥本哈根飞往日内瓦,在这趟延误了三个多小时之久的航班上,与瑞士的缘分,就此开始。飞机上,一旁的居住于日内瓦的老奶奶一直热情地和我聊天。即便我的英语口语实在不是很好,她也依然很耐心地仔细地倾听。下了飞机之后,她仍旧热心地领着我教我怎么坐车去旅馆,还给我她的联系方式,并一再嘱咐我一个人旅行要各种小心。完全地和我心目中对于瑞士人的幻想重合了。

接下来,从日内瓦到蒙特勒,从因特拉肯再到卢塞恩,关于瑞士特质的细节蜂拥而至。一直准点的列车,停靠地整整齐齐的汽车,路边干净整洁的红色长椅,众多供直接饮水的雕塑,一幢幢依山而建的房子,一座座圣洁的雪山,一条条清澈见底的湖泊……

2017年12月24日的苏黎世湖
2017年12月24日的苏黎世湖 平方祎

最后,从最初的苏黎世开始,也从最深刻的苏黎世结束。十二月份的苏黎世又是有别于十月份的另一番景象。没有湛蓝的天空,但在朦胧的云雾之中,天,与湖,与雪山亦很好地融成了一片;没有同行的伙伴,但自由地穿梭在或跑步或遛狗的人群之中,仿佛自己也居住于此……

瑞士,是心灵的净地,让我圆梦,也让我成长,不再胆小,不再退缩……

一个人的瑞士之行,遇见的不只是瑞士,还有偶遇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小伙伴们,也让我觉得我并不是一个人走在路上。

其实,直到现在,仍觉得这一切,有点虚幻,这旅行犹如做梦一般,犹如做梦一般美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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